诺拉是安德斯家的养女。他们家搬到一幢旧的公寓后,诺拉时常听到房门外有不熟悉的脚步声,与此同时,房里一只再也修不好的钟表忽然又滴答滴答倒着走起来。她身边还陆续出现了许多神秘的事情,神秘的电话,神秘的玩偶……为了解开这一连串的谜,她根据公寓里那些旧物品的线索,终于弄清了几代人千丝万缕的关系和秘密。
这部作品文笔细腻,悬念迭起,扣人心弦,充满神秘色彩,小读者跟着主人公足可以过一把福尔摩斯的瘾。
**章神秘的脚步声
这事好像只发生在诺拉独自在家的时候。
她说不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但就开始在他们春天搬进这座旧大楼以后不久。开头几次碰到,她简直没往心里去。因为安德斯一来就把整套公寓的墙纸撕去,露出了原先钉死的那些壁橱,一切显得那么乱七八糟。旧房子的地板通常都嘎吱嘎吱响。所有房子似乎都充满了神秘的响声,不过每件事情通常都可以做出解释。
然而她渐渐领悟到,这并不单纯是地板嘎吱嘎吱响——这是另一回事。她不想称之为闹鬼,这不过是一种无法解释或者讲不清楚的事情罢了。不知怎么的,她打一开头就知道她必须保守这个秘密,甚至对达格也不能讲。
她从来不知道这事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但就在事情发生之前她却有一种预感。她可以在气氛中感觉到它——一种无法形容的离奇气氛。
这一回也没什么两样。
达格在家就好了!她需要跟他谈谈,好摆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只要他现在回家,那事情就不会发生,或者至少可以阻止。想到这件事她再也受不了了。她冲进厨房,从桌子上的水果钵里拿了一个绿色大苹果。忽然电话响起来。
我希望它是打给我的,她心里说。跟什么人讲讲话都会驱散那种离奇的气氛。
但只是有人拨错了号,一个姑娘想打电话给油漆店。
“喂,你的电话是什么号码?”
诺拉把电话号码再说了一遍。
“你那儿不是奥克松的电话?”
“不是,你打到舍伯里家来了。”
“噢,这么说你那儿不是油漆店?”
“不是,很抱歉……”
“你是谁?”
“我是诺拉·赫德。我住在这里。”
沉默了一下。
“噢,对不起。我想打电话给油漆店。”
“不要紧。”
诺拉把听筒轻轻放下。对话那么快就结束,太差劲了。她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有一个多么可爱的房间啊!每次她走进房间都这么想。光线明亮,太阳直照进来。从窗口她可以看到七个花园和九个屋顶。
她把脑门顶在凉快的窗玻璃上,低头看下面的院子,依旧看不到达格的影子。他那辆自行车不在停车的地方。他大概在芭蕾学校,吃晚饭前不会回家。到吃晚饭还有近两小时。她觉得饿了,正想啃苹果,却一下子停下来,屏住了呼吸。
那些脚步声是在那边房间吗?
是的。现在脚步声近一些了。又是那些脚步声。
她背对着脚步声站着一动不动,紧张地倾听着。现在脚步声正在走进她隔壁的房间,接着慢慢地来到她的房门口。它们在那里停下了。
每次都一样。脚步声好像直接从寂静中一下子响起,慢慢地向她这边移过来。诺拉知道没什么可怕的,不管是谁走来都不会加害于她。她试图不理这些脚步声,当它们不存在,但总办不到。这些脚步声逼着她去听,使她每一次都不得不注意到它们。
它们总是从圆形房问那里开始,接着穿过圆形房间和她自己的房间之间的小房间,然后来到她的房门口。它们在那里停下,一下子就没有声音了。
但这不是说来的人,不管是谁,就此消失了。正好相反。诺拉整根脊椎从上到下都可以感觉到,有人就站在她身后。有人站在门口,就站在门槛上,一动不动,跟她一样在等待着,窥探着。
诺拉屏住呼吸,全身心地倾听着。她感觉到不管是什么人站在那里,那个人也是同样紧张地在倾听着。
他们两个都在等待着。
诺拉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感觉到其中一定有什么道理。这种事不是人人都会碰到的。
当这件事正在发生的时候,她并不感到特别害怕。如果她高兴,她可以转过身来看到那里什么人也没有。但只要她明确感到身后有人,大可不必去打扰他。她与那人之间好像有一种默契:那看不见的来访者总是先离开。
有时候诺拉怀疑那人是不是真的来找她的,说不定是弄错了。转眼问她又断定,一定是有人特地来问她要什么——在房门另一头的什么人想跟她联系。
好了!来访者终于走了!
诺拉渐渐重新镇静下来,可以照常在她的房间里走动了。她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她一个人,这同样也是说不出来的,她只是能感觉到一样什么东西就是消失了,没有了,哪怕她听不到脚步声的离开。
她宽下心来,深深吸了口气,伸伸腰。她叹口气,朝四周看看,接着走了两步。
不错,一切恢复了正常。也许有点儿冷。快要下去的太阳照亮了桌子上的白色郁金香,墙上的钟表轻轻地滴答作响,窗台上的盆栽挺起它们细巧的叶子对着阳光。
但还是失落了一点儿什么。她感到一种奇怪的渴望。每次她听到那些脚步声以后,总觉得像是什么人使她一瞬间回想到什么东西,很久以前存在过和远去了的东西。
第二章和养母一家在一起
达格会听她讲这件事的,这她知道。达格很敏感,能够理解别人所不明白的事。要是知道诺拉碰到的事,他会很高兴的,对这种“现象”——他会这样叫它们——他特别感兴趣,关于神秘的事,他比她更加好奇。尽管如此,诺拉觉得她还是必须守口如瓶。
达格不是她的哥哥,但是在一家人中她和他*亲。他的父母,安德斯和卡琳,在她小时候领养了她。
卡琳实际上是诺拉的姑婆——她父亲的姑妈——虽然卡琳只比诺拉的父亲大几岁。卡琳生下来的时候,她的哥哥们早已长大,而且都有他们自己的孩子了。
卡琳是唯一愿意而且有条件收养诺拉的亲属。其他人不是太老就是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家属们决定,卡琳对诺拉*合适,安德斯也一点儿都不反对。他倒很想有个女儿,而且看来他们夫妻不会再有孩子了。
卡琳是位图书管理员,安德斯是位教师。他们热爱他们的工作,常常不在家。
“达格越来越像安德斯了。”他们的朋友常说。或者:“他是卡琳的翻版!”
但这种话不对。达格既不像爸也不像妈。他是他自己,而且这方面越来越突出。
达格和诺拉两人都认为,这种找哪里像和哪里不像的做法是可笑的。然而诺拉每次听到这种话,都会由于妒忌而感到有点心痛,因为这使人想到达格是安德斯和卡琳的孩子。
诺拉却没有人可以比较。她不属于这家人——她不是它的一分子——尽管安德斯和卡琳从来不,至少不是有意识地使她感到这样。他们为她尽心尽力。他们都是好人。
诺拉知道她这样是不信任和神经过敏,但是没有办法,她总是对别人根本不会注意的细小事情不断做出过分的反应。
比方说,当达格得到卡琳和安德斯隔壁的卧室时,她丝毫不觉得奇怪。她得到的是公寓另一头一个和他们分开的房间,照他们的说法,这样她就“能够不觉得受打扰”。她不想调换房间,给她什么她也不想换,因为她爱她的房间。然而那种丑恶的小心眼儿还是露了头:他们这个小家庭想要在一起,到门廊为止自成一统。晚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觉得深夜还听见他们在厨房里走来走去。这时候他们终于可以有机会舒舒服服地在一起了,就三个人,把她排除在外。
有一次她溜出来走到那里去,断定他们的样子就像被当场抓住似的。
“噢,亲爱的,你还醒着?我们不想打扰你……”
他们说得很好,但是诺拉疑心,这话反过来说才是真的——他们不想被她打扰。如果是这样,他们却从来不露一点儿声色。
诺拉想,她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也同样从来不露声色。
他们不能不负担她。他们试图使她感到像是这个家庭的一分子,但是他们不明白,他们努力这样做只表明她并不是。这很自然。她根本不是他们的孩子,这一点无法改变。他们只是不想公开承认它罢了。
他们认为诺拉就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她无数次听到他们对他们的朋友这样说。尽管每一次听上去都那么可信,但是那不愉快的小心眼儿马上又掠过她的脑际:如果这是真的,他们需要一再重复这话吗?
受到很好的照顾,和好心人生活在一起,然而她还是感到被舍弃。她心中明白,不管对活着的人还是死去的人,她这样想都是不公正的,都是忘恩负义的。有些日子,这使她很不好过,她会像一个孤苦无助的人那样绕着公寓走,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
这天早晨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这大概又是一个这样的日子。她想:当然,事情一定是这样的!妈妈太漂亮,爸爸太聪明,我一点也配不上他们,这就是他们消失的原因。那事故不是事故。如果他们爱我,他们就会把我放在汽车里带走,那么我现在也不会存在,也没有人不得不来照顾我了。对,就是这么回事。
这些日子里诺拉无法停止自己思想的翻腾,哪怕这些思想又残酷又不公正。这通常发生在头天晚上梦到什么东西的时候,然后她会一整天走来走去愁眉苦脸,会感到如此难过透顶和孤独凄凉,但她怎么也不能准确地回想起到底梦见了什么。
“诺拉!你好!”
达格来到她的房间,声音听上去既快活又兴奋。他两只手各拿着一个夹满奶油和杏仁蛋白糊的大圆面包。
“来!吃一个!”他说。
“谢谢!”
她拿面包的时候,他定睛看着她。“瞧,怎么啦?又垂头丧气了?”
“是的,你怎么知道?”
“打几里路外就能看出来。吃口面包吧,那就没事了。”
她照他说的话做,很快一切都像是好些了。这时候达格告诉她,他怎么又看到了那“不寻常的姑娘”——特姆波百货商店的收银员。每见一次,这姑娘就变得更加不寻常。
“听上去她很有趣。她到底什么地方这么与众不同?”诺拉问他。
达格把身体靠在壁炉上,眼睛空望着。“有些人就是无法形容。”
他犹豫了一下,咬掉面包尖尖,舔它的奶油。诺拉温柔地看着他。达格和他那无法形容的姑娘,你永远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实存在着。
“你能把我形容一番吗?”
“你?”他看来很惊讶,“可你就是你呀!”
他们俩都笑起来。
“你那位无法形容的姑娘多大了?”
“很难说。大概是我们这个岁数,也许大一点儿,十七岁上下。”达格十六岁,诺拉再小几个月。
“你真想认识她,对吗?”
达格把两只充满疑问的大眼睛盯住她看,微笑着。“我不知道。我有你了,不是吗?”
第三章妈妈爸爸不要走
她对妈妈的记忆还是那么栩栩如生。
诺拉坐在床上,准备打个盹儿。天花板顶上有一圈光。妈妈穿着黑衣服,站在光底下,举起一把有白花的伞。她微笑着把伞打开,旋转它,接着又重新把伞合拢。
再见。再见。她微笑着。
但是诺拉不要妈妈走。她不想说再见。妈妈向诺拉弯下腰来,笑得甜甜的,但是诺拉没有向她微笑。她一把抓住伞,使劲儿拉它。
“不要走!”她叫道。
但是妈妈得走。再见。
她对爸爸的记忆就没有那么清晰了。他站在妈妈后面,说他们得赶紧走了。如果爸爸不在那里,她也许能使妈妈留下来,但是爸爸更强大。他突然伸过手来,要把她们手里的伞拿走。诺拉尖叫着却又只好放手,因为妈妈已经放手了。爸爸比她强大得多。她能够做的只是哭。
他们向她弯下身来。他们很快就回来的。但是他们现在得走了。他们两个都得走。他们得一起走。哭也没有用。
他们挥着手向后退。很快回来的。很快。
爸爸拉住妈妈的手,他们离开了。
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从前……
这是一个很短的故事。
三,二,一。故事就完了。
好多年以后诺拉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想提起它,她得自己把一切查出来,一点儿一点儿的。那时候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完全模糊不清,没有人帮她一点儿忙。
妈妈和爸爸当时正开着汽车,一列火车又牵扯进来。但是她不明白谁在火车上,这件事她苦苦想了很久。结果火车只是那么开着。火车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汽车过来了,于是发生了撞车事故。
这是火车的过错,但也有人说是爸爸的过错。举行了两起葬礼。先是一起,然后是另一起。妈妈和爸爸应该是去参加**起的。有位老人去世了,埋葬了。妈妈和爸爸没能赶到那里。他们受了伤,只好在医院里待了很久很久。不管怎么说,这是火车的过错。
但那时候诺拉听说,他们离开得十分突然。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当时她住在她父亲的哥哥那里。他很好,他的太太也很好。起先诺拉住到妈妈的妈妈家,但是她的外婆光会哭,她的外公又远在美国。
当中又举行了一个葬礼,但当时没有人肯说谁死了。她问是不是又死了一位老人。不是的。于是她不再问了。
当人们眼睛里噙着眼泪看着她说“可怜的孩子”,尽管她一点病也没有的时候,她明白了,是妈妈和爸爸。她是这样认为的,虽然她没有表示出来。她没有哭。
他们不知道这一点,但是只要他们互相悄悄地说话,或者打电话,她就会躲在附近偷听。既然他们谁也不肯把真相直截了当说出来,就只有用这个办法弄明白真相了。
她只问过一次,妈妈和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她早已知道答案是什么:谁也说不准。他们毕竟去得太远了……总要有点时间。接着他们就岔开话头讲别的事。
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全都开始商量在这件“事情”上*“实际”的问题。得有一个他们一致同意的“解决办法”。诺拉得轮流去看她所有的亲戚,看了一个又一个。他们全都很好,但没有人想收养她。他们当然没有这样说,但一看就知道。
*后她来到安德斯和卡琳这里。他们决定让她暂时和他们住在一起。就是说,住到妈妈和爸爸出远门回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人再提及她的父母——诺拉当然不会提起。妈妈和爸爸全然消失了,她听从它去。没有眼泪没有哭泣。他们永远走了,她不再怀疑他们到底怎样了。
人们在街上碰到安德斯和卡琳时,常常会压低声音问:“嗯,事情怎么样了?她是怎么对待它的?”她感觉到他们说话的时候眼睛朝她看。
安德斯和卡琳同样低声地回答:“这个嘛,她好像承受下来了……情况还可以。”
每一个人参与的都是一个弥天大谎——包括诺拉在内。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理解到,她应该逼着每一个人供认妈妈和爸爸已经死了,事实上她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有权利哀伤和痛哭。但等到她终于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妈妈和爸爸已经成为陌生的遥远的人了。
有一天,就在她开始上学读书以后,安德斯和卡琳带她到另一个城市去。他们带了鲜花和蜡烛,一到那里,他们就直奔公墓。
这是一个阴暗的秋天,所有的墓前都点着蜡烛,烛光闪烁。这一准是个诸圣日。
他们首先来到安德斯父母的墓前,把鲜花插在花瓶里,点起了蜡烛。他们在那里看着烛光,站了一会儿,安德斯谈起他的父母。
这时候诺拉想,他们会像他们答应过的那样这就去吃点东西,结果安德斯却给了她两支蜡烛,说:“诺拉,现在我们到你父母的墓上去,给他们点上蜡烛。”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她全身一阵僵冷,她能做的只是跟着走。
妈妈和爸爸的墓?
显然,这儿什么地方准有一个墓,但她一点没有想到过。
她父母的名字刻在一块长方形的灰色小石头上,这墓碑跟墓地里大多数其他墓碑很相似。她插上一支蜡烛,摸出一盒火柴。*后她点着了,烛火燃烧起来。
她听见卡琳的声音:“另一支蜡烛你不一起点上吗?”
她的双手冻僵了,不听使唤。她弄得手忙脚乱,安德斯只好来帮忙。
现在两支蜡烛在墓前燃烧,诺拉又听到卡琳亲切的声音:“多好啊,一支蜡烛给妈妈,一支蜡烛给爸爸。”
但是诺拉的心冰凉,她觉得卑鄙。“是的,一匙给妈妈,一匙给爸爸。”她听见自己说,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刺耳。
她注意到他们对看了一眼。安德斯像是感到很奇怪,而卡琳向她走过来,都快落泪了。诺拉转过身去。
书中那些超自然的神秘元素以及主人公心理的描写刺激着读者的好奇心。故事情节充满悬念,但这些戏剧性的情节通过玛丽亚·格里珀对于心理描写的把握而变得真实可信。作者让你对她所描写的清晰而富有人性化的角色深信不疑。这本书的确让读者不忍释卷,当你读完最后一章的时候,并不代表着全书的情节结束了,我还将继续处于一种充满神秘、充满幻想的气氛之中。
——亚马逊网站
这是一个神奇的故事,带给读者广阔的想象空间。故事中那些来自过去的人物与来自现在的人物一样栩栩如生。作者巧妙地把主人公的情感与那些超自然的情节联系起来,带给读者的不单是一个神秘的故事,更多的是对故事中所显露的问题的思考。
——《学校图书馆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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