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郁达夫追求王映霞成功,满足了他“心灵的冒险”、“人生的冒险”,因而产生了许多的作品,尤其“毁家诗纪”是传世之作。同时,不管他是敏感也罢,幻想也罢,竟致觉得他不能在国内混了,遂到南洋,在南洋竟因抗日问题而遭日本宪兵杀害,一个浪漫文人,成了杀身成仁的爱国烈士,亦云幸矣。
关于王映霞后来的“第二春”,钟贤道给了她很大的“安慰”。她在郁达夫那里没有得到的,在认识钟贤道之后,都得到了。钟贤道给了她很像样的结婚典礼……除了供给她物质的享受,也给了她安全感,以及家庭的温暖。这真是所谓上天给她的补偿。
彩霞映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的家乡杭州是个美丽的城市。她拥有赏月胜地的西湖十景之一的三潭印月,有建于北宋时代的六和塔,有“天下第三泉”的虎跑,有我国古代石窟艺术的瑰宝——灵隐,还有孤山、玉皇山、九溪十八涧、龙井、烟霞三洞、紫云洞、黄龙洞等,我简直数也数不过来。每天,杭州总是带着微笑、张开双臂,迎接来自国内外的朋友前来观光旅游。
有多少名人雅士,为杭州西湖吟诗作赋,又有多少画家,将她引入画中。
我出生在杭州的余官巷中一所高大而古老的宅第中,周围是极高的烽火墙。院内除了住房以外,还有花园、竹园,以及几十间住房。祖父金沛珊,他老人家生了五子两女,女儿出嫁后,有时也和已成家立业的儿子住在一起。
我父亲名金冰孙,排行第四,祖父上代也是老四,老四房与小四房,所以祖父就特别喜欢我父亲。
父亲长到十七岁,就和十八岁的王家小姐我母亲成了亲。金家祖上是盐商,就是坐在家中收钱的行商。到我父亲一代,家道已中落。我的母亲叫王守如,出身书香门第,外祖父就是王二南,从前南社的成员,在当地是一个很有名气的读书人。在从前,商人家和读书人家结成亲家,在一般人眼中,是属于高攀的。父母结婚后,一直过了六年,母亲才怀孕有我,养下我,大家都欣喜万分。
丁未年,前清光绪三十三年,也就是一九。七年的阴历十二月二十二日,窗外晶莹的雪花飞飞扬扬,屋内通红的火焰在舔着炉膛,院子里的人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特别是祖父和祖母,屏着呼吸,简直觉得钟摆停住不走了。终于,屋内传出了响亮的哭声,那就是我向世界喊出的**声:我来了!父亲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他**眼看的不是母亲,而是我!他们的爱情结晶。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正好是阴历新年。过了元宵节,家中上上下下张罗着为我办满月酒,桌上堆满了亲戚们送来的礼品,有红色的小衣服、金锁、银圈、玉镯、响铃等。我*喜欢的是那顶小红帽,宽宽的帽檐上有五尊菩萨,当中一个*大,两边几个稍小一些。那时办满月酒,一般不请朋友,只请亲戚,为了助兴,祖父还请了京剧戏班来唱堂会,唱戏的人都住在我们家里,演了一个星期,演的都是些吉利喜庆的剧目。人们喝着、吃着、笑着、看着,轮流地抱我、亲我。外祖父为我取了个小名叫“琐琐”,“琐”,是由“王、小、贝”三个字组成的。拆开来,就是王家的小宝贝。金家祖父又为我取了学名,叫金宝琴,“宝”是宝字辈,“琴”是小女孩名字中常用的词。至于我又怎么会叫王映霞的呢?此是后话,在此先不提。
金家是大户人家,在杭州城里是有名气的。家中小孩一出生就交给奶妈,但我母亲却是亲自喂奶,直喂到我五岁才不喂。因为那时她又怀孕了,就是我唯一的弟弟金宝垌,又叫金右谭。如果不怀弟弟的话,也许母亲还会继续喂我。
我出生的房间就是我父母结婚时的新房,有二十多平方米大,家具并不多,只有一个方桌,四边各有一张靠背椅,椅背上都有绣花椅罩。一个茶几,两三个玻璃大橱。旁边有一个小房间,房门上都挂着绣花门帘,看上去很漂亮。我总喜欢用小手摸摸它、闻闻它,好像上边的花是真的一样。
大人们都说我乖、文静,整天待在屋里,和母亲、佣人玩,从不到院子里去乱蹦乱跳、爬高爬低的。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伏在窗台上,看着天井里盛雨水的大水缸,想水缸里是不是藏着田螺姑娘?太阳落山时,我会盯着后花园的竹林子,想里面也会不会飞出白娘娘和小青青?透过多彩的晚霞,我仿佛看到许多长着翅膀、美丽的仙女在嬉笑玩耍,晚上我梦见自己也长出一对小翅膀,飞到天上,和仙女们在一起……
到外祖父家去
一九一一年十月辛亥革命成功,推翻了满清王朝。高坐龙庭的末代皇帝下台了。
一九一二年,杭城光复的三月里,外祖父把我们一家接去住在他身边,一家子包括父亲、母亲、五岁的我和刚出生的弟弟,还有一个奶妈。
外祖父的家住在离杭州城二十多里路的郊区,叫拱宸桥的地方,桥下有一条河,河上经常有小火轮开过,可以直通上海和苏州,岸上有铁路,活像个小商埠。甲午战争后,这儿就成了日租界,没有驻扎军队,但有日侨居住着。日本人建了一幢幢三上三下的楼房,格式和上海的石库门房子相似。
外祖父家中只有四口人,一对老夫妇,还有儿子王九鹤和儿媳,但为了住得宽敞些,所以也租了一幢三上三下的楼房。我们去了后,外祖父和外祖母住底楼的后客堂,我和父亲、母亲住在二楼前房,奶妈带着弟弟睡在亭子间,奶妈除了喂奶,也帮着做些家务。
外祖父叫王南,号二南,计算起来,他总要大我四五十岁。胖胖身材,一张长圆而终年都红润着的脸,说话的声音沉着洪亮,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待人和气善良。我知道父亲、母亲都很爱我,但不管怎样总及不上外祖父待我好。日租界里有戏馆,经常有当地和外地的京剧戏班子来演出。还有茶楼,外祖父很喜欢坐茶楼,每次去几乎都带我去,他们大人谈画论诗,说天道地,我就坐在一边,喝喝龙井茶,吃吃椒盐花生米,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些兴高采烈的老公公。有时听厌了,就楼上楼下,各个桌子看看、玩玩,这样一泡就是半天,回家时我的小肚子已经吃得饱饱的了,连饭也吃不下了。
外祖父对自己书房里的东西,老爱收拾得整齐清楚。在写字台的抽屉里,哪一只放信纸信封,又哪一只放笔墨,安排得井井有条。我从小好奇心极强,愈是他平日关照过我,不许我去乱翻的好几只抽屉,我老喜欢等他出外时,暗中去抽开来望几眼。有时看到抽屉里有一张红纸,或者几个较大的笔套,我便取出来拿在手中玩一会。玩够了然后再放进去。自己认为是已经放归原位的了,外祖父回家一定不会觉察。谁知外祖父回来后一开抽屉,便马上觉察已经有人去开过他的抽屉,他不用猜,就知道是我动过他的东西了。
外祖父给我讲故事,带我逛大街、坐茶楼、看朋友,特别钟爱我,可说来你不信,我还对外祖父赌气呢!记得有一次,外祖父出去办件事,临出门前对我说:“琐琐,下回带你去噢,在家玩。”可我缠着他,非跟去不可。我从来没骂过人,想了老半天,想出了一个“老秀才”的单词,大人看我骂外祖父“老秀才”的模样,都笑了,外祖母出来搂着我,对外祖父说:“你就带她去吧。”外祖父用手指点点我的脑门说:“走吧,你这个小伢儿。”(杭州人叫孩子的爱称)我跳着、蹦着,搀着外祖父温暖的大手出去了。一路上,外祖父像往常一样,给我买定胜糕、条头糕、云片糕、豆沙馒头、肉馒头……起先我还起劲地吃着,后来干脆每一种咬一口尝尝,等回到家里,我们好像把点心店全搬回家中,照例我又肚皮饱饱吃不下饭了。
外祖母姓胡,人称胡氏,她和外祖父的祖籍都是安徽,都是出身书香门第,都是胖胖的。外祖母爱穿淡蓝、深蓝色的大襟绸衣服,夏天穿白色的纺绸衫,下边是黑色的绸裤子。头上梳那种旧式的发髻,外祖母的家里大约受到过新思想的影响,所以她没有受过一般女孩子裹小脚的苦痛,一双舒舒坦坦的大脚,走起路来稳稳当当的。
外祖父一家是属于百灵鸟型的,喜欢早起早睡。每天清晨外祖父就叫我起来,然后外祖母就给我梳头,当中挑一条笔直的头路,扎二条小辫子;然后外祖母就把买来的大河虾洗干净,放上葱、姜、酒、盐,上锅蒸,给我当三餐的下饭菜。我的衣服都是外祖母和母亲做的。春秋天穿一套上下同样颜色的短衫长裤,有时是粉红色的,有时是湖绿色的,很招人喜爱。外祖父的朋友来总要带些礼物给我。外祖父、外祖母喜欢我,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的舅舅王九鹤是个游手好闲的不孝之子,发起脾气来,会把饭桶一起朝老人扔去。舅舅二十多岁就生病去世了,外祖父对他的去世一点也不悲伤。
我那时还小,不懂得打扮,大人给我穿什么,就穿什么。那时母亲常让我女扮男装,特别是冬天,让我穿棉袍子,外罩棉背心,脚上穿洋袜,就是现在的纱袜,脚蹬棉鞋。其实大人给我这么打扮是旯有一番心思的,在我出生几年后,母亲果然生了一个男孩。
在外祖父住屋的后面,相隔一条弄堂,有一所外祖父的朋友王先生创办的里弄小学堂。这所学堂的大门,正好对着外祖父家的后门。每天我听到飘进屋来的琅琅读书声时,就吵着要进学堂,外祖父一口答应,还给我买了一个藏青色的小书包,包里有几本和别人一样的课本、铅笔,但不给我毛笔和墨、砚台,怕我弄脏衣服。每天我背着小书包,神气活现地去上学,坐在教室的*后一排,听老师教人、手、足、刀、尺。当然,我既不会写字,又不懂看书,倒总算尚能不吵闹,全神贯注听着坐在上面的先生在讲课。因为过分的安静,反而给我带来了睡意,有时候我竟会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等到下课铃声一响,才又将我惊醒。
王先生虽是读私塾出身,可在学堂里施行的是新式教育法,还有体育课,做徒手操,好似现在的广播操,我人太小,先生不要我上体育课,任我在边上随意地玩。王先生待我很好,后来我住在上海时,还抽空到拱宸桥去探望他,常对郁达夫提起王先生。
我们全家在外祖父家住了二年,也是我小时候*快乐的一件事情。
搬进新房子
祖父叫金沛珊,既未做官,也不会经商,在他一生中,家道日衰。辛亥革命以后,他把杭州余官巷的大宅院卖掉,同时在离市区近郊的湖墅信义巷西头,买进了一所较小的住宅。这宅院的东首有一座观音桥,西面有一条浒弄,后来的宁杭公路,就从这浒弄里打通出去。跨出大门两三步,有一条小河,这条小河西通余杭,东往松木场,听说还是运河的支流。当时因为湖墅的生活程度较低,所以我们的祖父也就在那里定居了下来。
一九一四年的重阳节后,虽寒蝉抱树,木叶尚未尽落,但偶尔一两阵风来,也着实有些凉意。就在这个时候,妈妈带着我,爸爸抱了三岁的弟弟,分乘了两顶小轿,小轿后面跟着两担行李,从外祖父家里搬回到这一所祖父新买的宅子里来。进了信义巷,我还没有等轿夫把轿子停妥,就打轿帘,四下观看。这是一条静静的小街,面前是大墙门,门内就是我们的家。
祖父安排我们这一房住到三间花厅里,就在大厅的右首。三间花厅是坐西向东的,东南北三面是极高的烽火墙,所以即使在晴天,也只有在中午前后,才看得见阳光,而这仅有的阳光,也都还是从院子里那两棵大梧桐树的枝干缝隙中射进来的。院子里是泥地,院子的形状,正形成了一个横的长方形,正好铺在三间正屋的前面。除了正中有两棵梧桐之外,一面有一棵玉兰,另一面还有一棵夹竹桃。对面粉白的照墙上,还种上了两棵木香和蔷薇。这两棵树的树根,正好插入到东面靠墙的花坛上。花坛前面有两条石凳,分列放在两旁,中间安放了一张小圆石桌。因为不容易晒着太阳的缘故,在每一棵树的树根旁边,都长满了青苔。记得我**次跑到院子里去玩的时候,便滑了一大跤。
祖母姓陆,杭州人,祖上也是经商的,这样可以和金家门当户对。祖母在娘家受的是三从四德的旧式教育,所以嫁到金家后,对丈夫百依百顺,真称得上是位典型的贤妻良母。祖父结婚时才十八岁,祖母十六岁。她三十六岁时就当了婆婆。
祖母体质素弱,又加上她那一双缠得纤细的小脚,累得她平时就不愿意随便出来走动,总爱独自找个静寂地方,坐在屋子后面,竹园旁的一问小厢房里,终日捧了一串念佛珠念佛。我们初搬来时,妈带我进去看过她老人家一次。祖父则终日笑脸常开,手中还拿着一根二尺多长的旱烟筒,东看看西摸摸地在料理家务。他走起路来,总喜欢慢条斯理地踱着方步。无论看见了哪一房的哪一个小辈,也总是笑嘻嘻的。笑起来,他嘴旁的那两撇八字胡子,也就随着他的笑容分了开来。
自从我们搬回来住以后,祖父几乎每天都要踱进花厅里来看我们一次。来了之后,除了经常和妈谈些家常以外,就是爱抱弟弟,逗弟弟玩。对于我,有时只顺口说一句:“少跑少跳,女孩子要文静些,不然会给别人说闲话,说你不懂规矩的。”我听了,并不知道什么叫“闲话”,又什么叫“规矩”,但总感觉到没有在外祖父身边那样开心,好像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束缚着我。祖父踱回去时,经常将弟弟抱着带走,却总不带我一同去。他们出园门后,妈就会到外房的小洋铁皮箱里,去取出一包豆酥糖或者几块香糕来,拉我过去,塞在我的小手心里。于是我重又蹦啊跳啊的,独自个去玩了。
爸爸早出晚归地在城里工作,我不常见他的面。大弟三岁了,长得很结实。当我们俩在屋子里玩腻了的时候,就缠在妈妈身边。逢到这样的情况,妈便低声地向我说:“陪弟弟上大门口去玩一会,好等爸爸回来。”
新房子和老房子比,是相对小了些,其实也蛮大的,大伯父、二伯父和五叔叔都住在一起。
大伯父前后共娶过三个太太,有二子六女,对他们管教很严。大伯父第四个女孩叫金宝笙,我在杭州女子师范学校求学时,学校附近有个蚕桑学校,想到和我同辈的堂姐都锁在家中,心中总是愤愤不平。一天,我偷偷地把金宝笙叫出来,带她到蚕桑学校去报名,顺利地进校读书了。后来大伯父的**个太太已去世,大伯父到江西捐个县官当当,又娶了个江西太太,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他也无法管。祖父不反对,祖母绝对不会说我们的。至于我父亲,*多是讲我人小主意大,居然瞒着大人带女孩出去读书,然后一笑了之。就这样,金宝笙在蚕桑学校读了二年书。中途因她的大姐去上海结婚,要带她同去,才停学的。临行前,她拉着我的手,似乎有点歉意,我反而安慰她。后来由她大姐做主,在上海成了家,一直和我很好。
二伯父整天游手好闲,不出去做事,待在家里搓麻将。有个女儿叫金静婉,后来嫁给杭州一家姓沈的,听说还是著名文学家沈端先(夏衍)先生的本家。
五叔叔叫金嘉溎,在我们家附近的卖鱼桥一带当律师,挺有名气的,他有女儿,现在已从浙江大学退休。
在弟弟面前,我是绝对的权威,什么都听我的,吃东西我先挑,到哪儿玩,我来定。我家大门外有一条石板路,再过去便是别家的菜地。通过菜地,就到了河滩。河滩上经常堆放着许多别家未运走的木排。河面上不时有来来往往的小木船,满载着鱼虾河蚌之类,到杭州城里去出售。有一次我带弟弟到河里去摸螃蟹,一不小心,弟弟的脚滑到河里去了,鞋、袜、裤全弄湿了。弟弟吓得哇哇哭,我一阵风似的奔到家里,先告状,这样大人就不会骂我,而弟弟遭到*疼爱他的奶妈一顿骂,父母是不会讲我们姐弟俩的。
有时亦会有一二只渔船停靠在河边。我们看着坐在船头上晒太阳的大人和儿童,船头上光滑的甲板,以及甲板边上安放着的锅灶菜橱之类,若再从船舱向里望,还可以看见小桌小椅和棉被等。我往往会站着呆看多时,心想,要是我们家也有那么一只小船,爸爸将小船撑到各处的大城市里去,夜晚也就睡在船里,多好。
一年后,大伯父去江西做官,二伯父搬进杭州城里去住。不久,我们这一房也就搬进了城,另立门户。
王映霞,1905年生于杭州,1923年考入浙江女子师范学校。王映霞始知鲁迅、郭沫若,后来才知道郁达夫,对郁的文才十分倾倒。一次偶识,郁达夫深深迷恋上这位青春美丽的才女。经不住郁的苦苦追求,两人于1928年结为伉俪,历12年风雨,最终于1940年离婚。从相识相爱,到最终分手,王映霞与郁达夫的这段爱情纠葛曾纷纷扬扬,掀起过不小的风波;他们之间的情感历程不仅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真实而细致的再现,更是现代文学史上的一份珍贵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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