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案头的这部书稿,是许文峰君关于成语的随笔。信手翻开,马上就被它吸引住了。书稿以独立思考的观念为灵魂,以新颖别致的体例为骨骼,以丰富多彩的典故和生动优美的语言为血肉。不难看出,这是一本益人心智、雅俗共赏的好书。我手不释卷,先睹为快。作者的真知灼见,每每使我情不自禁地感叹。
综观全书,有三大亮点。
一日独特。作为人文类随笔体,作者以汉语成语为切人点,可谓匠心独运。汉语成语也是中国古今文化的一种载体,作者把它作为考察中国历史、人文的平台,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左右逢源,挥洒自如。在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独辟蹊径,自成一格。
二日好看。文史典故的大量融入,是本书的一大特色。读此书,开眼界,长见识,哪怕纯粹把它当成文史典故的另类读本来读,也未尝不可。其实作者并不是故意掉书袋以显示博学,完全是根据文章题材的需要安排材料。惟其如此,作者在旁征博引的时候,或者一笔带过,或者适可而止,无拖泥带水、画蛇添足之感。比比皆是的典故、事例穿插其中,再加上独到的见解,漂亮的文笔,当然好看。
三日大气。这部书稿,绝无小家子气,读来只觉得举重若轻,沧桑老到,荡气回肠,大气十足。这种大气,来源于大历史、大人文的广阔视野,来源于对中国古典文化的厚积薄发,来源于透过事物的表层现象看穿其内在本质的敏锐观察,来源于悲天悯人
的哲人情怀。
读此书,如饮醇醪,初闻之,香;乍品之,纯;既饮之,醺。于是,体味到它纯正味浓的本色。作者如果没有相当深的功夫,断不能达到这一高度。为此,我欣然写下我的阅读心得,权且作为此书的小序吧!
本书以汉语成语为切入点,对中国的历史、人文作了一番别开生面的考察。其中,有对陈腐之见的针砭,有对文史典故的阐发,有对历史人物的藏否,有对名家诗文的鉴赏,有对知识误区的辨正,有对人生智慧的感悟……
**章文化闲考
爱民如子——古代的纳税人意识
“爱民如子”这个成语,打有封建时代的烙印。古代的皇帝,号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作为朝廷任命的各级官员,也跟着以所谓“父母官”、“老爷”、“大人”自居。称百姓为庶民、众庶、黎民、黎元,还算是比较客气的。白丁、布衣、小人、黔首、匹夫匹妇、村夫野老等称呼,已经含有蔑视的意味了。至于贱民、刁民,则是侮辱性的称谓了。在官府的大堂之上,百姓告状是要下跪的。如果当官的能说出来“爱民如子”的话并且身体力行,那么小民只有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的份儿,哪里还敢挑刺儿,说“爱民如子”颠倒了官与民的关系?
在封建社会,官贵民贱的观念可谓根深蒂固。汉代朱买臣做了会稽太守,还乡时还故意穿上旧衣服,暂时隐瞒自己的身份,其动机也无非是看看家乡的熟人出出前倨后恭的洋相,满足一下自己发迹后的虚荣心罢了。范进没有中举的时候,他的岳丈胡屠户骂他个狗血喷头。中举以后,胡屠户马上变得诚惶诚恐,口称“贤婿老爷”。他心里清楚,一中举就意味着有官做了。可见,封建社会的官,地位是多么尊贵。
然而,封建社会产生纳税人意识的人还是有的。孟子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提出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先进思想。唐韦应物说“邑有流亡愧俸钱”,清龚自珍说“我亦曾糜太仓粟,夜闻邪许(音ye hu,船夫拉纤的号子声)泪滂沱”,郑板桥说“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实际上都表现出一种“纳税人意识”的觉醒。河南内乡的古县衙里有一副名联,把官与民的关系说得很透彻:
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这副楹联为清康熙年间内乡知县高以永在任期间所撰。作者没有摆大老爷的架子,像是在拉家常,朴实亲切。虽然明白如话,却很耐人寻味。
当然,封建社会把黎民百姓视为衣食父母的官吏并不多。百姓耳闻目睹的,往往是前呼后拥、招摇过市的仪仗,是“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柳宗元语)的悍吏,是“桑柘废来犹纳税,田园荒后尚征苗”(杜荀鹤句),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杜甫句)。
社会发展到今天,人民的地位空前的高。为官者习惯于自称“公仆”,自称“人民的勤务员”。但是口头上说说容易,真要进入角色,就不那么简单了。从现实情况看,官本位的思想还是相当严重的,封建时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官官相护”、“刑不上大夫”、“夫贵妻荣”等现象,今天仍然很有市场。拿着纳税人的钱一掷千金打水漂,在群众面前摆架子、耍威风的情况时有发生。
但别管怎么说,“爱民如子”的说法,已经不合时宜。今天形容政府官员爱民,恐怕没有人再使用“爱民如子”这个成语了。这毕竟是社会进步的一种表现。
拔葵去织——古人的思维方式
“拔葵去织”为居官者不与民争利的典故,出自《汉书·董仲舒传》:“公仪子相鲁,之其家见织帛,怒而出其妻,食于舍而茹葵,愠而拔其葵,日:‘吾已食禄,又夺园夫红女利乎!’”这段话的意思是,公仪休(春秋时鲁相)回家看到妻子在织帛,大怒,把妻子赶出家门;吃饭时得知冬葵菜是自己家里种的,又大怒,把菜地里的冬葵都给拔了。他还“义正辞严”地说:“我拿着国家的工资,怎么能跟菜农和针线女争饭碗呢!”
我初读这段文字时,不禁哑然失笑。这位公仪休先生,实在迂腐得不轻!
我相信,公仪休拔葵去织的动机是高尚的,感情也是真诚的。但是随便出妻,也太不把女人当人看了。女人被丈夫休掉是一件很不名誉的事,对女人的打击之大可想而知。别以为她是自家的亲属就可以随便休,她还应该有作为一个人的权利。古代的社会分工就是男耕女织,这位妇人把织帛看作自己理所当然的事,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织帛会惹恼做官的丈夫。她肯定想不通,自己辛辛苦苦干活儿,究竟何过之有?即使按照所谓“七出”(古代男子休妻的七种“理由”)的说法,这位妇人织帛也不在可遗弃之列嘛。
再说“拔葵”。冬葵这种菜,现在不常见了,但是古时候却是一种普遍种植的大众蔬菜,大概跟现在的萝卜、大白菜差不多。从公仪休不愿与园夫争利来看,当时也有进城卖菜的菜农。如果城里的人吃菜都是自给自足,那么菜农们的菜就没有市场了。然而这只是理论上的假设,实际上是很难成立的。况且,那时候吃财政饭的还不像后世那样多,即使“国家干部”们家家种菜,对菜市的影响也可以忽略不计,何必动怒呢。再说,身为一国之相,怒气冲冲地到菜地里拔葵,也有失身份嘛。
在董仲舒看来,公仪休是古时的贤人君子;用今天的眼光看,公仪休就太不通情达理了。这可能是因为古人和今人的思维方式有时候不太一样。譬如:吴国的公子季札本来打算送给徐君一把宝剑,可是徐君已死。季札为了不失信,就把宝剑挂到徐君墓旁的树上,然后离去。至于那把宝剑以后落到谁的手里,他就不管了,反正名义上已经送给徐君。还有项仲山和郝子廉两个古人,一个在渭水边饮马,每次往河里投三个铜钱;一个在路途中饮水时,往井中投一枚铜钱。包拯曾在端州(治所在今广东肇庆市)做官。端州产名砚,世称端砚。包拯后来离任时,端州父老送给他一方端砚。包拯实在推辞不掉,只得收下。但是他实在不愿破了自己立下的规矩,事后又把那方端砚扔到了端州境内。
不过话说回来,认死理儿的公仪休虽然举止乖张,却具有了商品经济的思想萌芽。宋朝的张俞有一首题为《蚕妇》的诗:“昨日人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按此诗的逻辑,好像谁穿丝织品谁就应该养蚕——这怎么可能呢!虽然封建时代自然经济为主流,但是简单的社会分工还是有的,简单的商品生产也是有的,即使是养蚕人,也不会把养蚕、缫丝、纺织、染色、裁剪、缝纫等制衣工序全部包下来。从这个意义上说,公仪休的见识在张俞之上。
自日做梦——古人的昼夜观
白日做梦,比喻幻想不可能实现。其实,将梦分为白日梦和黑夜梦是没有意义的。人类白天做的梦与夜里做的梦不会有什么虚幻程度上的区别。白天做的梦,能实现的照样实现;夜里做的梦,不能实现的照样实现不了。如果硬要给梦分类,可以分为模糊不清的梦和比较清晰的梦两类。比较清晰的梦又可以细分为可实现的(包括已经实现的)和不可实现的两种。
那么为什么不说夜里做梦而说白日做梦呢?这个问题本人无力考证,但是不妨谈谈个人的推测。
古代没有电灯,晚上只能以柴火、蜡烛、油灯照明,照明效果不佳,又耗费财物,所以人们习惯于日出而作,日没而息,以充分利用白天的时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反映了古人白天劳作,夜晚休息的生活方式。达官贵人们还是有红烛高照、张灯结彩的夜生活的,但与今天都市的夜生活不可同日而语。
在古人的意识中,大白天是不兴睡觉的。夜晚反正做不成什么事,尽管酣睡,完全可以保证充分的休息,何必占用白天的时间,耽误读书或劳作呢。程门立雪的典故,也只是说程颐“偶瞑坐”,就是偶尔坐在那里打盹儿。尽管这个盹儿打得特别长(打盹儿期间下了一尺厚的雪),也不好算作昼寝。当然,古人昼寝的现象肯定是有的。王献之就曾趁羊欣昼寝的时候,在他穿的新绢裙上悄悄留下墨宝。但古人昼寝不会是普遍现象,与现在夏天普遍存在的午休现象是有明显区别的。
《三国演义》里写到刘备第三次顾茅庐时遇到诸葛亮昼寝。这样写是情节发展的需要,不能太当真。诸葛亮昼寝,多少还能显示出几分名士的派头。其他人昼寝,恐怕不但显示不出优雅的风度,反而让别人对其产生懒惰、贪图安逸的看法。孔子的弟子宰予因为昼寝,孔子竞骂他“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东汉的边孝先做教书先生的时候,好大白天睡觉。他的弟子们就编顺口溜嘲笑他:“边孝先,腹便便。懒读书,但欲眠。”
如上所述,在古人的观念中,一般白天是不兴睡大觉的。你白天睡觉,人们就不以为然。你恰好又做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美梦,并且还把美梦说给别人听,听者就更不以为然了。于是就有了“白日做梦”的说法。
唐代金昌绪有一首题为《春怨》的诗:“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几回惊妾梦,不得到辽西。”看来,做个好梦,别管能否实现,总比不做好。
百步穿杨——古代的神箭手
百步穿杨,形容善射。《战国策·西周策》载:“楚有养由基者,善射,去柳叶者百步而射之,百发百中。”百步穿杨由此而来。“穿杨”,不是穿杨树,而是穿柳叶。古诗文中杨柳常通用。如垂柳,也称垂杨;杨花,即柳絮。
古代举足两次称为一步,相当于现在的两步。百步的距离,至少应在150米以上。现代射箭比赛的射程,男子*远为90米。假如养由基今天参加奥运会的射箭比赛,拿冠军纯粹是小菜一碟。
东汉末年,袁术派纪灵攻打刘备,刘备向吕布求援。吕布谁也不想得罪,又劝说不下,就令人在离中军一百五十步远的辕门外插定画戟,事先与两家约定,若一箭射中画戟小枝,则两家罢兵;如射不中,两家再厮杀。结果一箭射中。画戟的小枝虽然比柳叶大,但是吕布距目标远达一百五十步。因此,这一箭的难度当在百步穿杨之上。
射箭,首先要膂力过人。只有射得远,才能射得准。可以随便拉满的弓,射程必然有限。要百步穿杨,就得使用射得远的硬弓。而力量不够,是拉不开硬弓的。“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连一定的射程都达不到,自然谈不上射得准了。
李广有一次在夜里看到远处有一只卧虎,便一箭射过去。原来那是一块酷似卧虎的石头。走近一看,那支箭已经射到石头里了,可见力量之大。箭居然能穿石,李广自己也吃惊不小。于是又发几箭试试,却射不进去了。我猜测,如果历史上确有其事,那么李广的**支箭,恰好射到石头有缝隙或者已经风化的地方。
力量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技巧。射箭命中目标的难度,要超过用枪射击。这是因为,子弹飞行的速度比箭快得多,风力、风向、地球引力等因素对它的影响,远远小于箭。
高超的射术,有时可以发挥事半功倍的威慑作用。唐朝名将薛仁贵,在九姓铁勒拥兵十余万来犯时,发三箭,射死三名敌酋,九姓铁勒于是慑服归降。军中歌日:“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
*绝的还得数一箭双雕的射法。隋朝长孙晟有一次看到二雕在空中争食,一箭射去,贯穿两雕。唐朝高骈也有一箭双雕之举。
话说回来,一箭双雕虽然是一绝,但毕竟属于滥杀。雕是食腐肉的动物,人一般是不吃雕肉的。射雕除了显示射箭人本领高强外,并没有什么意义。杜牧有两句诗说得有些人情味:“凭君莫射南来雁,恐有家书寄远人。”然而,没有寄书任务的大雁,就该丧命吗?不过,射箭者如果能有杜牧这种有限的人情味,就已经很难得了。
不饮盗泉——古人忌讳多
“不饮盗泉”比喻为人正直廉洁。盗泉,古泉名,在山东泗水县。据古书《尸子》记载,孔子因厌恶“盗泉”之名,口渴也不饮其水。其实泉水本无名,“盗泉”之名,不过是命名者强加给它的,孔夫子忌讳“盗”字,宁渴不饮,未免太拘泥了。
广东南海县西北有个“贪泉”,世传饮之者贪得无厌。晋代清官吴隐之就不管这一套,他任广州刺史的时候,曾来到此泉,坦然饮之,并作了一首诗:“古人云此水,一歃怀千金。试使夷齐饮,终当不易心。”就事论事,此公的见识,显然在孔夫子之上。
古人忌讳之多匪夷所思。曾子因为某地名叫“胜母”,就止步不前。在他看来,身为人子,不应该胜过自己的母亲。据《容斋随笔》记述,唐代时,诗人李贺因父亲名“晋肃”而不得参加进士科考试(“晋”、“进”同音)。裴德融参加科举考试,高锴是主考官。裴德融的父亲名“皋”,与主考官的姓同音。裴德融虽然及第了,但是按当时的舆论,这是犯忌讳的,在社交上遭人歧视。唐代还有个叫崔殷梦的,他当主考官时,不敢录取姓“归”的考生,因为他父亲叫“龟从”。后唐天成初年,新任命的工部郎中于邺,按惯例去拜见工部尚书卢文纪,卢文纪却坚决不见。于邺一时想不开,竟寻了短见。假如他明白卢文纪不见他,是因为卢文纪的父亲名嗣业,“业”与“邺”同音,也不至于自缢。
避家讳的影响面毕竟有限,避君讳就不一样了,横向牵涉到全社会,纵向牵涉到一个朝代乃至以后的朝代。汉文帝名恒,恒山就被改为常山,春秋时的田恒被改为田常。汉武帝名彻,前朝的蒯彻,就被改为蒯通。东汉隐士严子陵,实际上并不姓严,姓庄,因为东汉的明帝名庄,庄子陵就变成严子陵了。后人叫惯了严子陵,还以为他本来就姓严。西汉的王昭君,晋朝时不叫王昭君,叫明妃,避的是司马昭的“昭”字。晋代以后,昭君和明妃就并称了。唐太宗叫李世民,于是该用“世”字的时候,就用“代”代替,该用“民”字的时候,就用“人”代替。清圣祖(康熙)名玄烨,于是在清人著作或清朝刻的古书中,带“玄”字的玄鸟、玄武、玄黄,就成了元鸟、元武、元黄。武则天更绝,为了独享名字的专有权,特意造了一个“曌”字。
有时候,人们还把某些祸事的发生,附会为犯忌所致。宋代严州分水县原来的匾额上,“分水县”的“分”字是用草书书写的。后来有个县令换了一块自己用真书题写的匾额。那一年分水县持刀杀人的案件特别多,善于联想的人就认为跟换匾额有关系,因为真书写的“分”字,一拆开看就是“八刀”。南宋时还有个在徽州做地方官的卢珞,也有题写匾额的嗜好。宋光宗绍熙元年(公元1190年),他凭借特殊的身份,把辖内谯楼、仪门乃至亭台楼阁的匾额换了个遍。不知道此公收不收润笔。如果收的话,大概还不是个小数目。卢珞喜用枯笔,匾额上的字显得很干燥,有些所谓先知先觉的人私下议论,认为不祥。次年四月,官府的仓库发生火灾,大火烧了一天两夜,周围的官舍和民宅被焚烧一空。卢珞枯笔写的匾额,竞被人们视为祸根。果真如此的话,阴雨连绵造成涝灾的地区,倒不妨换上枯字匾额试试,所费不多,却可以收止雨之效。反之,久旱不雨的地区,都换上笔墨滋润,水气淋漓的匾额,以促成甘霖早降,旱魔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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