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盖仙”夏元瑜喜体察平日之见闻,好调侃生活之细微,故而,在《老盖仙说世态》中,他对社会众生相,自有一番“盖”法。身患眼疾,被他天马行空地“盖”为“眼神出轨”;家中“屋漏偏逢连夜雨”,由他自编自导为一出情景喜剧;《易经》里的“君子豹变”,随他信手移位而成奇特的“君子变豹”病征。此外,怎样大惊小怪地看俗称“马杀鸡”的按摩,街头公共电话亭如何变得风起云涌,“金钟奖”是怎么敲响的……诸多或喜或愁的台湾世态,经由“老盖仙”的“盖式幽默”一转述,皆变得有趣儿、有味儿。
风雨故人
人间九老
四年前的九月初交,“人间版”上有个天天出现的小方块,叫做“古往今来”。我记得头一天开张之日,我写了一段介绍辞,大致说本栏由九老执笔,大家轮流写些个陈谷子、烂芝麻之类的文章。在一切维新的时代里忽然出现了一堆旧物,倒也显得有点别致,正如有些装潢得美轮美奂的房子里摆着一个破烂的牛车轮子一样。不过屋子里的摆饰品也和商家的橱窗一样,过些日子也得换换,副刊上的专栏更不能万古长存。
我记得在筹备期间,本刊的主编高上秦先生在悦宾楼请客,我们九老听说有的吃,个个闻风而至。读者先生您若要问我们全怎么个老法,我告诉您:在四年前,九人之中也有几位并没有称老的资格,为什么混在我们里头称老呢,也无非是想效尤古人,如“商山四皓”“竹林七贤”之类,将来没准儿留下“人间九老”,岂不也是文坛佳话。如果我们自称“五老四少”,不但不像古人,而且和江湖上青帮的“三老四少”类似,会使人怀疑到我们也是什么江湖组织呢,那岂不自找麻烦。
要说咱们九人的姓名、年龄和所长,除了我是微不足道的盖仙以外,*年轻的是庄练(苏同炳)先生,才四十几岁,博览群书,所写全有根有据。不是盖的,现在仍在《时报》的刊物上出现,不必多为介绍。
第二位是孙家骥先生,他只有五十出头,有一条腿自幼残疾,要套上铁架。拄着手杖才能走。他对于古董很有鉴别力。更有一桩特别处,他从大陆带来了上百张木刻版画(包括各种神杩)和几千张几十年前香烟里的小画片。这些东西在今天都是绝无仅有的了。他上有八旬老母,收入又微薄而不稳定。但是这批木刻画却舍不得卖,*后下了决心一概无代价地捐赠给历史博物馆。现在历史博物馆发行的《中华民俗版画》里的作品全是孙先生的赠品,加上郭立诚女士的说明。以一介寒儒而有此豪举,不卖给外国专家,以至观光客,弄点钱来维持生活,竟全然交给“国家”去保管,这就无怪乎他穷了,穷得连钱都不知道要。他的文笔以描述艺术品的较多,日积月累多年以来,攒下几十万字的遗稿。时报出版公司正给他整理,在近期内可以出版。可惜的是他已在前年逝世,看不见了。
第三位,比孙先生大一点的是丁秉燧,他是北平燕京大学新闻系毕业的,中英文都不错。来台后先在电台工作。以后转入电视台,是老一辈的节目主持人。以后在东元光学公司当秘书。您别瞧他在*洋化的大学毕的业。他一辈子的兴趣可只在国剧上。他有个急脾气,凡事说干就干,而且要干就独自一个人干,因此他近年出了几本厚厚的国剧书——还带着五彩图,全自写、自印、自个儿发行。我就没他的这份儿勇气。现在他的书全在“国军文艺中心”里寄售。今年早春之时有一天他请客,席间有李抱忱和我。李先生有心脏病,是丁小姐搀着来的。在第四天就突然去世,倒也不令人惊奇。因为已是意料之中的。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两三个月之后,一向手轻脚健的秉燧兄却突然去世。也是心脏病,我真想不通这可恶的毛病倒是该发生在哪一种人身上。如说胖人易得,那么秉燧算不得很胖。李先生更是瘦骨伶仃。我每次到“国军文艺中心”去看戏,自然而然地会走到左方第四排去看看,心里想着他该坐在那儿,闲聊几句。他,人虽不在世间,但是和我的友谊仍是长存。在他常坐的位子上,我的眼睛虽看不见他,可是我的心里却看到了他——这就是怀念。
第四位是白中铮先生。三十多年前我和他在新竹认识,我们有同一样的口音,同一样的幽默感,自然容易变成好朋友。以后他在成大任课,迁到台南去了,每年也少不得见个一两次面。他退休以后,我力劝他搬到台北来,暮年之际,听听戏跟老朋友常见见面也比在台南方便。他竟从善如流地搬来了。我和他每天通次电话,闲谈十几分钟,也常互相挖苦几句,大家哈哈一笑,十分相得。他是一位画家,溥心畲先生的入室弟子,画的山水平易近人,不是奇峰怪石。也有不少校外的弟子。我劝他在作画之余,爬爬格儿,以他平日的风趣,写出来哪怕没人看?于是他常以北平的市井为题写了不少文章。由慧龙出版社给他发行了两本文集,一本是《老北平的古故典儿》,另一本是《老北平吹耳旁风》。他虽是旧日的世家子弟出身,可是描写市井小人就跟活的一样。可惜他不会写小说,否则可以写出一部类似《儒林外史》的书来。
去年五月间有一天他夫妇二位到我家来。我正画了几张动物图,托他给补上景,因为我不会画石头和树木。第三天白太太打电话给我,说白先生不舒服,要送到医院去。我马上到了他家。老白跟我说:“前天你的画儿有两张的景已经画好了,还有一张没画,恐怕给你画不了了。你全拿回去吧!”我听了心里觉得一愣,他怎么跟办移交一样的交代得那么清楚,心里好像有点不祥之感。果然次日一早电话来了,他已一睡长别——心脏病,七十二岁。
他虽是位执教成大多年的画家,却不善于宣传,更不会结交权贵,毫无出大名的办法。于是有些他生前的好友要在他逝世周年——五月十七日至二十一日在和平东路一段的好望角开个遗作展,请大家看看这位默默耕耘的画家的作品,既不求名,也不求利,仅纪念而已。
我和他的每日通话,成了习惯,现在仍然常想拿起电话耳机来,但是我可以打到哪儿去呢?
按九人的年龄来说(除我之外),*长的是庄严先生,他写得一笔瘦金体的好字,正和他的身体一样。大家都知道故宫的古物今天能陈列在台湾,他有莫大的功劳。*可惜的是秦襄公的十个石鼓在抗战之初经他包装,运到重庆,胜利后又运到南京,*后可没由他经手,于是就没到台湾来。现在仅有一只放在文化学院里(是秦襄公托我代造的)。他老人家患胃病,近半年多一直躺在家里。我有时也去看看他,陪他谈谈,解解闷儿。我们虽是暮年相识,却意气相投。读者们都知道我是改行的作家,有许多不知之处常请教于他。现在他溘然长逝,我可失去一位请益的良友了。
屈指一算,三年以来九老之中已“老成凋谢”了四位,占百分之四十四。依然健在的尚有五位,庄练、郭立诚、唐鲁孙、包缉庭四位先生和在下。我们在大陆上各不相识,谁也想不到千里迢迢地到了台湾居然会相聚,成了好友。
人生的聚散原无一定,都是偶然的相遇。在“生”的开始之时已经注定了死亡,不但一切有机物体全难逃此劫,连高山峻岭也有被空气磨成平地之日。不过在我生在世上的一刹那时间里,会时时刻刻地怀念他们。人到了这时候.信教之心油然而起,希望有灵魂,可以补充生命的不足。我也希望这谜是真的,将来还能携手同游,也许再给“人间版”寄点稿子。那个专栏的名字,我已想好了,叫做“鬼话连篇”。
三代同堂
大家都以为宋朝理学盛行,女人的地位*低,富有之家不但姬妾满堂,更自备能歌善舞的家妓,奢靡成风。另一方面,理学家更要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此外,缠足之风也很可能在宋代开始。然而凡事都有例外,当宋太宗在位之时(九七六——九九七),开封府里接到一件民事案子的投诉,原告是一位姓杨的妇人,被告竟是她的婆婆和丈夫。这位丈夫并不是等闲之辈,是礼部郎中夏竦——他内宠不少(确数不知),正妻杨氏,免不了瞧着有气,更厌婆婆老偏向这些小老婆,竞一张状子告人开封府。府尹不便审问,干脆一皮球踢到了天子御前。天子也懒得管,交给御史去办。结果把夏竦降了几级,也就罢了。那时程颐、程颢尚未出世,理学尚未出现。故而这件小小案子也就没人注意了。
夏竦是何人呢?《宋史》上有他三代的记载,他的父亲名叫夏承皓,是宋太祖手下的一将,和契丹在河朔战争时阵亡。夏竦受父亲余荫,被派为丹阳县的主簿(等于今日之秘书),从此入于仕途。他是位善于做官的巧宦,浮沉政海。宋仁宗时,他在文职方面做到刑部和户部尚书(今之部长),武职方面做到永兴军节度使,兼陕西经略,防守西夏。后被杨偕反对掉,此后又当上了宰相,封郑国公。死后追赠太师,谥文庄。一辈子毁誉参半,在《宋史》中和奸佞王钦若及丁谓放在一卷之内。夏竦的政治手腕在当时虽为人所不满,但是他的文章却饱受称誉。尤其传记中说他“多识古文奇字”,他的《古文四声韵》著作一直流传到今天台湾还有得卖,对于文字学是一本重要的著作。
这部书原是宋朝所刻。三十年前有人带了一部来台,不料房顶漏水,原本被浸烂,千年珍品毁于一旦。幸而有人在事前复印了一份,*近由学海出版社印了出来。有一天我到学海去随便看看,竟找到了这本书,高兴异常。诸位!您有所不知,夏竦不是外人,的的确确是我家的老祖先,而且现在家里还存着他老人家的画像呢。这部《古文四声韵》大概是奉仁宗的旨意而著的,书首的序是用向主上报告的口吻写的。宋初还有些用篆文抄写的《老子》等墨迹,也有许多石刻。他把每一个字的几种写法全搜罗了来,按韵分类。可惜的是他老人家去世太早,没看见八百多年之后,在子孙中竞出了一位会仿造殷墟甲骨、流沙汉简的夏元瑜,居然也略通古文字。他如见了我一定称赞为“克绍箕裘”。
我又走到陈列历史书籍的柜前看看。一本《中国古代史》赫然在目,那位著者夏曾佑先生,就是先父。他是中国科举的倒数第二科(清光绪十六年,即一八九。年)的翰林。民初做过教育部的高教司长,也是历史博物馆的首任馆长。他在史学界中很有地位,但是终生常怕学问不够,不愿著书。光绪三十二年丁母忧,为商务印书馆写了中学历史教科书,那时中学的学生许多都是举人和秀才,所以写得很深,而且只写到隋朝就没工夫接写下去了。以后馆方把书名改了,列入大学丛书之内。一直到今天台湾商务印书馆又重印了几版,还在卖着。他的书中有若干是他个人的意见,在那时代固然是大胆的尝试,到了今天仍然新颖。梁启超先生有一篇文章——《悼亡友夏穗卿》(先君的号,在初期的《古今文选》里)——就是介绍先君思想的。有人说这本书是永不会老的书。听说在大陆上也仍有印售。
祖先写的,爸爸写的,在这家出版社里全有了,顺便问问老板李善馨先生:“您这儿有我的书吗?”他顺手一指道:“您的书可多了!那桌子上有一排呢!”我过去一看,纯文学出的两本,时报文化出版公司出的两本,九歌出的七本,从《万马奔腾》到七月十日的《千年古鸡今日啼》都有,有的已经印到十三四版,至不济的也第五版了。这时李先生过来说:“您的书比令尊的、令祖的书好销得多……”我忙接下去道:“那么我把他们两位的者作,以我的笔凋重写一次如何?”李先生连忙摇手道:“千万不可,您如把旧书改写,读者会以为我这书局出了伪书,倒了招牌。再者,我斗胆说句失礼的话,阁下绰号人称老盖仙,所说者少,所盖者多。您是不是夏竦之后、夏曾佑之子也不一定靠得住。社会上常有冒充名人之子的!”
他这番话可把我气坏了,掏出身份证来指给他看看我爸爸是谁。至于夏竦的问题嘛,回家去取出一册祖先遗像的册页来,夏承皓、夏竦、夏安期(竦之子)三代的像全在里面,连那位告状的杨氏夫人也有记载。屡次灾难,百物遗失,仅此一册尚存,可算难得,想不到今天还可作证。
我虽向李先生证明不是假冒的夏家子孙,不过他说:“您虽是您爸爸的儿子(这句话对任何人都适用),不过到底不像好人。”我道:“何以见得?”他道:“甭说别的,单拿您的这本新书《千年古鸡今日啼》来说吧,封底的著者照片,抱着一只小公鸡,好人哪有抱着鸡照相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水浒传》中在祝家庄酒店里偷鸡吃的小贼时迁呢!也可证明您那书内七十张稀奇古怪的照片全是偷来的。”我道:“您可真外行,我去年(猴年)写的《百代封侯》,封底的相是和猴子合照的,今年鸡年,当然该抱鸡照了。书中的图片得来全不容易,譬如清代的刑场、各国的古刑具,上哪儿去找,这不叫‘偷’,只能称之为‘转载’。在文字方面也不能叫‘偷’,不过是参考参考而已。按说您偷印夏竦的书,该给我版税才对啊!”他道:“我出版时哪知道他有你这位子孙,我这叫‘捡’,不叫‘偷’!”
不管怎么说,在台北大家都住公寓房子,别说五代同堂办不到,连三代同堂也太挤。我万想不到在这家书店(兼出版社)里竟找到了我家三代同堂的著作。也算很难得的了吧!*后也感谢学海出版了我祖先的遗作。
附图——家传祖先像册页,因是传家之物,故在像上不写姓名,只写官衔和谥称。如把笔者的像画入可就大有问题,因我既无官衔,也没皇上的赐谥,只好写上“中华民国报纸投稿人盖仙公”了吧!
来台遇师
陈小泉先生的衣钵真传
话说我在三十几年前来到台湾,我的行李之中有一件怪物,虽不值大钱,却也举世难寻。它是一套清代军官所穿的绸甲。清初作战尚重弓矢,铁丝编的和铁片连的绸甲,在三百年前打仗时还挺有用处。以后火器(如鸟枪、佛郎机、红夷大炮等)日盛,绸甲已派不上用场,不过操演时,武官们还得穿上绸甲,戴上铜盔,等于操演典礼中的礼服。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北平的旧物摊上买了一整套的绸甲,那年头没人要这等的废物,我随便出了点价钱,卖者就同意了。等到我整顿行装举家来台时,送人没人要,扔掉舍不得,好歹塞在箱子里,将来好做传家之宝。
到了台北,听说有个博物馆,先去游游,顺便看看有没有卖出这套绸甲的机会,混笔钱来也好救救燃眉之急。岂料在博物馆中竞遇到了一位多年前在北平师范大学生物系的老师——陈小泉先生。他老人家已年逾七旬,腰杆笔直,脾气也和他的腰一样直。在我的所有老师中,陈先生和别位不同。因为我自幼有剥死动物的瘾,在中学里一无所长,可是学会了做正式的标本,然而苦不能精,一直到了大学遇上了小泉先生才算碰上了良师。
有人喜欢他的文笔轻松,我却更欣赏其内容的扎实。
——梁实秋
元瑜兄的大作,不管是长篇大论或是小品散文,兴之所生,想怎么写就自自然一挥而就写出来,不但妙趣横生,而且有灵性有哲理。
——唐鲁孙
如果没有(夏元瑜)那种悲天悯人的幽默感,而一定要去写杂文,就是婢学夫人,自讨没趣了。
——古龙
他的人,才是一个无底洞,博学之外,他的本身便是个精彩的故事。手巧的人,心思亦巧。
——三毛
夏元瑜(1909—1995),祖籍杭州,生于北京书香世家,其父夏曾佑为著名史学家,其兄夏元瑮为中国第一代物理学家。早年负笈北京师范大学生物系,后赴日本深造。曾为北京万牲园(今北京动物园)园长,南迁台湾之后,任过公务员,制过动物标本,当过大学教授,做过电视名嘴,评过“金马奖”。退休后专注于爬格子,人称“老盖仙”,遂文名胜过本业,成为“左手拿刀、右手执笔”的幽默大师,与至交唐鲁孙共被视为台湾文坛奇人。夏元瑜作品堪称当代幽默文学代表,毕生著作二十余部,均脍炙人口,其新书在台湾曾出版一周即再版。此次推出的“夏元瑜幽默精选”为其作品首次在中国大陆大规模结集出版。
一般所谓的“盖”,指“吹”“侃”得天花乱坠。“老盖仙”夏元瑜却自道:“‘盖’不是吹牛,吹牛就像违章建筑,会被取缔。‘盖’是引而申之,言之有物,且字字有所本。”夏元瑜的“盖式幽默”,杂糅着老北京的京味逗趣与台湾的综艺化诙谐,善以“无论说古论今,总是不忘适时幽自己一默”的自嘲自讽,将世间诸般烦恼、不顺,在莞尔一笑中释怀、解压,可谓嬉笑中透着乐观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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