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能使人对于宇宙人生,有理智底了解,亦能使人,对于宇宙人生,有情感上底满足。
中国哲学,无论哪一家思想,都是或直接或接地讲政治,说道德。在表面上,中国哲学所注重的是社会,不是宇宙;是人伦日用,不是地狱天堂;是人的今生,不是人的来世。
假如我们能够了解人生,人生便有意义,倘使我们不能了解人生,人生便无意义。各个人对于人生的了解多不相同,因此,人生的境界,便有分别。境界的不同,是由于认识的互异。
人与其他动物的不同,在于人做某事时,他了解他在做什么,并且自觉他在做。正是这种觉解,使他正在做的对于他有了意义。他做各种事,有各种意义,各种意义合成一个整体,就构成他的人生境界。
人生所能有的成就有三:学问、事功、道德,即古人所谓立言、立功、立德。而所以成功的要素亦有三:才、命、力,即天资、命运、努力。学问的成就需要才的成份大,事功的成就需要命运的成份大,道德的成就需要努力的成份大。
中国哲学有一个主要的传统,有一个思想的主流。这个传统就是求一种*高底境界。这种境界是*高底,但又是不离乎人伦日用底。这种境界,就是即世闻而出世间底。这种境界以及这种哲学,我们说它是“极高明而道中庸”。
上篇 阐旧邦以辅新命
为什么中国没有科学——对中国哲学的历史及其后果的一种解释
去年杜威教授在《新共和》杂志发表的一篇文章中说:
“我想问,他(访问者)能够为别的对中国感兴趣的人作出的*有启发意义的事,莫非是和他们分享他的发现。他的发现是只有通过中国本身,通过早先的欧洲历史,才能了解中国。可是他还得要反复地说:中国正在急剧变化;若还是用旧时帝制的中国那一套来思索中国,就和用西方概念的鸽笼子把中国的事实分格塞进去来解释中国,同样地愚蠢。从政治上、经济上说,中国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又大又悠久的世界,一个无人知道到底向何处去的世界。”《新共和》,XXV卷,1920年,纽约版,一八八页)
这确实是一个发现。我们若把中国的历史和若干世纪前欧洲的历史加以比较,比方说,和文艺复兴以前比较,就看出,它们虽然不同类,然而是在一个水平上。但是现在,中国仍然是旧的,而西方各国已经是新的。是什么使中国落后了?这自然是一个问题。
中国落后,在于她没有科学。这个事实对于中国现实生活状况的影响,不仅在物质方面,而且在精神方面,是很明显的。中国产生她的哲学,约与雅典文化的高峰同时,或稍早一些。为什么她没有在现代欧洲开端的同时产生科学,甚或更早一些?本文试图通过中国自身来回答这个问题。
地理、气候、经济条件都是形成历史的重要因素,这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我们心里要记住,它们都是使历史成为可能的条件,不是使历史成为实际的条件。它们都是一场戏里不可缺少的布景,而不是它的原因。使历史成为实际的原因是求生的意志和求幸福的欲望。但是什么是幸福?人们对这个问题的答案远非一致。这是由于我们有许多不同的哲学体系,许多不同的价值标准,从而有许多不同类型的历史。在本文的结尾,我不揣冒昧,作出结论说:中国没有科学,是因为按照她自己的价值标准,她毫不需要。但是在得出这个结论之前,必须首先看一看历来的中国的价值标准是什么。
为了做到这一点,通观中国哲学的历史就十分必要了。
周朝晚期,天子丧失了控制封建诸侯的力量,诸侯各自为政,遍地战火。那实在是一个政治混乱的时代,但又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创新的时代。它相当于欧洲的雅典智力旺盛时期。在批评中国各种不同类型的理想之前,为方便计,我想引进两个名词,在我看来,它们分别表示中国哲学的两种一般趋势:它们是“自然”与“人为”,说得更确切些,就是“天”、“人”。兹引《庄子》一段话说明这一点:“曰:何谓天?何谓人?北海若曰:牛马四足,是谓天;落马首,穿牛鼻,是谓人。”(《庄子·秋水》)
可见“天”指自然的东西,“人”指人为的东西。一个是天造的,一个是人造的。在周末,有两种趋势代表这两个极端,第三种趋势则代表在两个极端之间的中道。一个说,天是完全的,人是自足的,不需要外来的帮助;另一个说,天不是完全的,人不是自足的,要变得好些就要有外来的帮助;第三者则加以调和。这三种主要的理想类型,并不是相继出现的,而是同时兴起的,在同一个时代里表述了人的自然本性和经验的不同方面。据《汉书》记载,周末的思想有九家:儒家、道家、墨家、阴阳家、法家、名家、纵横家、农家、杂家。当时*有影响的是儒家、道家、墨家。周末所著的书里,几乎每一部都告诉我们,这三家都在为其生存而奋斗。孟子是当时儒家的*大保卫者,现在引用他好辩的言论来说明这一点:
“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
(《孟子·滕文公下》)
这里的墨翟是墨家创始人,杨朱是道家创始人老子的学生。我看这段话生动地描绘出这三种势力之间的战争状态。他们不只是为生存而奋斗,而是各有野心,要征服全国。
为了略为详细一些说明他们的学说,我选择老子(5708.C.?-4808.C.?),杨朱(4408.C.?-3608.C.?),庄子(3508.C.?-2758.C.?)代表道家;墨子(墨翟,5008.C.?-4258.C.?)代表墨家;孔子(5518.C-4798.C.),孟子(3728.C.-2898.C.)代表儒家。和我刚才提到的三种趋势联系起来看,道家主张自然,墨家主张人为,儒家主张中道。依我看,无论他们学说的哪个方面,道家、墨家都在两个极端,儒家则在中问。例如论到他们的伦理理论时,孟子对他们的安排与我所说的正合。他说:
“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孟子·尽心上)不消说,执中有权,就是行动的唯一正确的道路了。这确实是儒家的教义。
稍后一些我会把这一点说得更清楚一些。
道家教义可以归结为一句话:“复归自然”。全能的“道”给予万物以其自己的自然,在其自然中万物得到自己的满足。例如: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枪榆枋,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这一段引自《庄子·逍遥游》。它明白地表示,大鹏与小蜩都完全满足,各自逍遥。它们长此逍遥,只要它们遵循它们的自然而生活,不去人为地互相模仿。所以万物在其自然状态中都是完全的。人为只会扰乱自然,产生痛苦。因为如庄子所说:
“凫胫虽短,续之则忧;鹤胫虽长,断之则悲。故性长非所断,性短非所续,无所去忧也。”(《庄子·骈拇》)
所以杨朱的“为我”,就这个词的杨朱原意来说,并不是自私。他不过是教导人们,自己的自然愿意怎样生活,就应当怎样生活,不要把自己以为是好的东西强加于人。所以他说:
“古之人,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列子·杨朱)
《庄子》另有一段说:
“老聃曰:请问何谓仁义?孔子曰:中心物恺,兼爱无私,此仁义之情也。老聃曰:意!几乎后言。夫兼爱,不亦迂乎!无私焉,乃私也。夫子若欲使天下无失其牧乎?则天地固有常矣,日月固有明矣,星辰固有列矣,禽兽固有群矣,树木固有立矣。夫子亦放德而行,循道而趋,已至矣,又何偈偈乎揭仁义,若击鼓而求亡子焉?意!夫子乱人之性也。”(《庄子·天道》)、如是道家只看到所谓自然状态的好的方面。在他们看来,任何人类道德,社会制度,都违反自然。如老子所说: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老子·十九章》)
至于政府,如果道家也需要它,则必须是极端放任的。
“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老子·五十七章》)
政府应当模仿自然: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老子·三十七章》)
这是因为道使万物各以自己的方式为自己工作:
“故圣人云: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姥子·五十七章》)
所以人所应当做的,就是遵循着他的自然,满足于他的命运。道家这种被动的自然,可引一段继子》来说明:
“子来有病……子犁往问之。……倚其户与之语曰:伟哉造化!又将奚以汝为?将奚以汝适?以汝为鼠肝乎?以汝为虫臂乎?子来曰:父母于子,东西南北,唯命之从。阴阳于人,不翅于父母,彼近吾死,而我不听,我则悍矣,彼何罪焉?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庄子·大宗师》)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庄子·养生主》)
我们需要而且应当去知、去求的只有“道”,道就在我们之中。它很像泛神论哲学的“上帝”。所以我们应当做的就是认识自己,控制自己: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老子·三十三章》)
而且,我们必须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去知、去求道。老子说:“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老子·四十八章》)
既然道在我们之中,所以为道的方法,不是人为地在道上面加些什么,而是把早已人为地加在道上面的东西去掉。老子所谓“损”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在道家看来,那些仅只有志于为学的人,即只有兴趣搞理智操练的人,千言万语,全无价值。因此《庄子》有下面这段话:
“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曰:狙公赋芋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庄子·齐物论》)
因此道家主张自然,反对人为。
墨家的基本观念是功利。鉴定道德,不在于它是自然的,而在于它是有用的。《墨子》有两句说:
“义,利也。利,所得而喜也。”(《墨子·经上》)
所以墨子在伦理学上的立场,本质上是功利主义的立场。他还是个实用主义者,经验主义者。他说:
“必立仪。言而毋仪,譬犹运钧之上而立朝夕者也,是非利害之辨不可得而明知也。故言必有三表。何谓三表?子墨子言曰: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于何本之?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于何原之?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于何用之?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此所谓言有三表也。”(《墨子·非命上》)
三表之中,第三表似乎*为重要。所以墨子讲兼爱之说,因为他认为它*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兹摘录《兼爱》篇如下,让他自己讲自己的道理:
“仁者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然当今之时,天下之害孰为大?曰:若大国之攻小国也,大家之乱小家也,强之劫弱,众之暴寡……此天下之害也……此胡自生?此自爱人利人生与?即必曰:非然也。必曰:从恶人贼人生。分名乎天下恶人而贼人者,兼与?别与?即必曰:别也。然即之交别者,果生天下之大害者与?是故别非也。……非人者必有以易之……是故子墨子曰:兼以易别。……藉为人之国,若为其国,夫谁独举其国以攻人之国者哉?为彼者犹为己也。……然即之交兼者果生天下之大利者与?是故子墨子曰:兼是也。……曰:即善矣,虽然,岂可用哉?子墨子曰:用而不可,虽我亦将非之,且焉有善而不可用者?……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愚夫愚妇,虽非兼之人,必寄托之于兼之有是也。……我以为当其于此也,天下无愚夫愚妇,虽非兼者,必从兼君是也。”(《墨子·兼爱下》)
以上表明,兼爱之说不惟有利于他人,而且对于实行兼爱的人也有利。墨子之书极言战争之有害。战争不惟对被征服者有害,而且对征服者也有害。即使偶尔有些国家可能牺牲别国而获利,也仍然不足为训。他比之于药。有一种药,如果一万人服用,只有四五人受益,就绝非良药。墨子是坚持*大多数的*大利益的。
他不像道家,他也深知人类自然本性并不完善。人类太近视,看不见自己的利益。你对人们说,爱他人对自己有利,自私只有害处,人们不会相信。所以墨子更不像道家,他看出需要权威,以调节人的行动。他宣称有一个有人格的上帝。人们应当相爱,不仅因为这样做有利,而且因为这是上帝的意志。他甚至相信鬼神存在,相信鬼神暗中监视人们的活动,以此作为维持道德的重要辅助手段。
墨子还强调国家的功能和权威,以为正常生活的辅助手段:
“古者民始生未有刑政之时,盖其语人异义;是以一人则一义,二人则二义,十人则十义:其人兹众,其所谓义者亦兹众。是以人是其义,以非人之义,故交相非也。……天下之乱,若禽兽然。夫明乎天下之所以乱者,生于无政长。是故选天下之贤可者,立以为天子。……天子发政于天下之百姓,言曰:闻善而不善,皆以告其上;上之所是,必皆是之;上之所非,必皆非之。”
(《墨子·尚同上》)
这与道家的国家观全然不同。除此之外,墨子还强调教育的重要。墨子书有《所染》篇,其中说:
“子墨子见染丝者而叹曰: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所入者变,其色亦变;五入而已则为五色矣;故染不可不慎也!”
此下他引用一序列事实,证明有些人变好了,因为他交接好人;有些人变坏了,因为他交接坏人。他以为人性像是“白板”,其颜色全看怎么染它。这又与道家的人性论很不相同。
墨子非命,与道家形成对照。受到上帝或国家的赏罚都是人们意志行为的后果。如果意志不是自由的,人们就不会对其恶行负责,也不会受到鼓励而行善。他们会这样想,如墨子说的:
“上之所罚,命固且罚,不暴故罚也。……上之所赏,命固且赏,非贤固赏也。以此为君则不义,为臣则不忠……”(《墨子·非命上》)
因此墨子作出了许多使人民好起来的方案。他的理想是有*多的人口,有必需的物质财富,和平共处,相亲相爱。墨子说:
“圣人为政一国,一国可倍也;大之为政天下,天下可倍也。其倍之,非外取地也;因其国家,去其无用之费,足以倍之。……故孰为难倍?唯人为难倍,然人有可倍也。昔者圣王为法曰:丈夫年二十,毋敢不处家;女子年十五,毋敢不事人。……”(《墨子·节用上》)
这是墨子进步的理想。进步是可能的,并不靠斗争和竞争,而是靠兼爱和互助。对于这一点,我要加一句说明:墨子的理想不是柏拉图式的。墨子太现实主义了,不满足于把他的模式放在天上。他时刻准备着向一切他以为不能与财富、人口的增长相容的事物作战。他教人节用,如他所说:“诸加费不加于民利者,圣王弗为。”(《墨子·节用中》)
他也反对音乐和美术,因为它们无补于这种现实。
“民有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三者民之巨患也。”(《墨子·非乐上》)
他也反对儒家主张的厚葬和三年之丧。因为人民不应当这样子消耗时间、
精力和财富;若这样办,
“国家必贫,人民必寡,刑政必乱。”(《墨子·节葬下》)
……
冯友(1895-1990)字芝生,河南南阳唐河人。中国当代著名哲学家、哲学史家、教育家。1912年入上海中国公学大学预科班,1919年入北京大学文科中国哲学门,1919年赴美留学,1924年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历任中州大学、广东大学、燕京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哲学系主任。抗战期间,任西南联大哲学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1952年后一直担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曾获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印度德里大学、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名誉文学博士。著有《新理学》、《新事论》、《新世训》、《新原人》、A新原道》、《(新知言》、《中国哲学史》、《中国哲学史新编》、《中国哲学史论文集》,《中国哲学史论文二集》、《中国哲学史史料学初稿》和七卷本《中国哲学史新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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